杨伯伯蜷在床上,深埋着头,背对着我们.虽然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但面前的他头发凌乱,右手紧攥着被边,床旁椅子上散放的白色床单,十分显眼.他的老伴,一个已逾花甲的老妇人,半蹲在地上,边解释着事件经过边抽泣,脸上写满了自责.凌晨三点半,杨伯伯把这条床单挂在了病房卫生间的下水管道上——他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生命,当时他的老伴在沉睡中对此浑然不知,幸好,护士及时发现了险情.